“病毒”的存在,而只能以各自所能理解的部分,描绘一个个近乎空想的理论,而在这个过程中,我相信,她们和我一样,都明白自己其实并没有,也不可能真正认知这样一种存在。它的存在性,具备一种超越性。
“江”是唯一的慰藉,因为,它可以在理论中,于我的观测中,表现相对温和。但是,如果连“江”都不存在的话,我们面对的就只剩下可怕的“病毒”了。
我因为“江”获得力量和底牌,在他人面前展现出异常强大的一面,暂且可以认为,对自己有益,但在“江”消失,而“病毒”的一面展现的时候,这些力量和底牌又算是什么呢?本来有益的力量,当然也可以变成是“有害的侵蚀”吧。
而在假设中,属于“病毒”体现的最终兵器,会让我显得弱小,也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了。
我并非完全肆无忌惮,在富江离去,而身边也不存在其他人形江的时候,唯一的慰藉,反而是体内时而涌起的,因为“江”的存在而产生的本能恐惧。它证明“江”还存在,进而证明“病毒”还没有接近。这种熟悉的,让人欣慰的恐惧,就如同一个天然的对“病毒”侦测的雷达。至今为止,没有比之更准确的了。
可即便如此,在无法观测人形江的现在,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