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通过“噩梦”确认了,病人们的状态达到理想的程度,就会对其进行献祭。虽然这么想,但是,病人们在“噩梦”中的状态,亦或者说,整个“噩梦”的变化,到底要达到何种程度,才能让他们满意,这个指标是我暂时无法知晓的。另一方面,“至深之夜”的传闻和开始,也证明了,对方的计划一定有这样一个指标。
我可以看穿许多东西,但在这里摆明了说,也没有任何用处。
“不如谈谈玛索。”我说,“还有刚才那个女人,她到底是谁?”
爱德华神父沉默了好一会,才笑了笑,不再延续之前的话。我没有给予他任何保证,我也相信,他实际明白我的态度,在噩梦这一环节中,我们是敌对的。同时,我也相信,无论是我还是他,都不打算将这种敌对放在眼下解决。我们为了各自的计划,都还有用上对方的时候。
尽管忌惮“病毒”的活跃性,但我不会因此,就害怕与末日真理教和五十一区这样的大组织交锋。而我的这个态度,也已经充分让面前的男人知晓了。
目前的情况,这样的表态就已经足够。
爱德华神父对我说:“玛索和你不一样,对新药表现出极强的适应性,在所有服用新药的病人中,她是近乎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