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回头的时候,却发现身后的门似乎有些不对劲。再仔细一看,就突然意识到门牌号不同了,门和墙壁的外表,也存在许多细节上的不同。我猛然再推开门,只见到房间内部的布局已经改变了许多,而本该在床上的尸体,也已经不见了。
这个房间已经不是原先的房间。
这是另外一件空房,可是,在位置上,却替代了女人尸体所在的房间。
我没有因此多做停留,也完全不去想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既然我和爱德华神父都经历过那个房间,就证明那个房间曾经是存在的,而此时的不存在,也必然是“神秘”的结果。假设幕后操作的人是系色,就完全不值得惊讶。
窗外开始闪电,继而响雷,亮白的光穿透玻璃,让走廊和房间变得更加阴森。
我继续寻找玛索,爱德华神父说过,她就在这里。沿途经过的每一个房间,我都尝试打开。这里和我所在的病栋不同,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没有上锁。精神病人们虽然也都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,其行为和说话,却带着一股令人极不舒服的粘腻阴森的感觉。他们之中绝大多数人,都没有和我沟通的意思,但也有少部分人,留给我一个相对确切的消息:这里并不只有一个女孩,像是玛索的女孩,就在顶楼的最里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