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川”本人必须承载的,也就是我必须去承载的。
她们很痛苦,可能生不如死。咲夜、八景和玛索,甚至都可能已经无法思考什么是生死、痛苦和快乐了。
可她们都还活着,哪怕不以正常人类的方式,但在另一个角度上,却比LCL化的病人们更接近“活着”这个概念。
因此,我不憎恨病院,我仅仅在悲叹自己而已。病院对“病毒”无能为力,这并非是他们的错误,倘若他们在征服“病毒”后,可以治疗末日症候群之后,因为私欲而扩大“病毒”的灾厄,让病人们受苦,那么,我当然是有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谴责他们,制裁他们,然而,现况并非如此。
病院对“病毒”束手无策,只能通过不断的实验,各种方式的,不择手段的实验,去弄清楚“病毒”到底是什么。这仅仅是对付“病毒”的第一步,而这第一步就已经受到挫折,直到我死亡前,都没有太大阿德进展。
哪怕“高川”成为实验体期间,根据“高川”的临床数据研究出来的药物,也无法达到理想的作用,反而充满了副作用。即便如此,这些药物仍旧是让咲夜和八景等人不至于彻底崩溃的重要因素。“高川”第一次以实验体的身份配合病院的研究时,正是咲夜、八景、玛索、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