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我认为他们的研究已经走偏,但我的研究还在继续,最初就是因为他们允许我使用这里的器材、资源和成果,所以才和他们一起合作的。无论他们变得如何,都不会影响我的步调、进度和方向……总之,阿川你虽然是例诊病人,但例诊病人却首先是附属于专家个人,而并非是研讨会所有。所以,我有权不让你使用他们的新药。”阮黎医生说:“从现在开始,我制造的药物都会有记号,你知道如何辨认吧?”
我点点头。
“只吃有记号的药。”阮黎医生如此嘱咐道。
“这样一来,就不会做噩梦了吗?”我不得不再次确认,说实话,我并不希望彻底脱离那个富含深意,充满不协调感的噩梦,对普通病人来说,如果不会再进入那个噩梦,大概就意味着,脱离了至深之夜的影响,和那个被献祭的可怕命运吧。无疑是更加安全。但我却不仅仅是一个病人,首先还是一个神秘专家,我必须参与到那个噩梦之中。
“不清楚,大概不行。”阮黎医生摇摇头,回答到:“最好的效果,当然是你不再做这个噩梦,但是,我的研究使用了一部分研讨会的成果,这意味着,药效有一方面是相同的,哪怕负面影响的确有所减少,达到预定的标准值以上,但不可能完全排除负面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