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体现和呈现,也太过多样化,而不符合我对半岛精神病院中,目前所接触的所有病人的观测。
仅仅是十几个或几十个病人的病态和想象力,就能构成这么一个疯狂、怪异又深邃的噩梦场景吗?
我不觉得是不可能的。
与其说,是服用新药的病人构成了这次的噩梦,我宁愿相信,服用新药的病人仅仅构成了噩梦的一环,亦或者,他们所构成的,仅仅是噩梦的一个入口,噩梦事件的一个引子,亦或者一个相对于整个噩梦幻境来说,稍微正常一些的庇护所。乃至于,这个噩梦,其实早就已经存在,而仅仅是有了这些服用新药的精神病人们,才被人们观测到。
倘若这个至深之夜的噩梦早就存在,那么,构成这个噩梦的基础,当然也有可能不仅仅局限于这个半岛精神病院。仅仅是出于服用了新药的病人们的认知,将噩梦部分变成了和半岛类似的环境。于是,就可以解释目前在噩梦中所遭遇的,那些似是而非的场景,充满了即视感的环境,乃至于仿佛和半岛精神病院的病人们息息相关,但说只局限于病人们却又感到不协调的异常。
如此一来,老霍克和人形“系”的存在就更加令人质疑。两者所代表的物事,包括一直在噩梦中存在的“至深之夜”的概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