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”,但是,这些“平民”的装扮不一,而且有好几个明显已经疯了,不停地念念碎。从半岛精神病院的角度来说,这里的“平民”和“猎人”,全都是一群精神病人。如今还能像是正常谈话的家伙,也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人。
“你可以在任何地方活动,但不要进入这个房间。”我这么说着,走出去,将门关上,“至深之夜才刚刚开始,但是,如果你进入这个房间,就无法渡过至深之夜了。”我没有说谎,黑座给末日幻境中任何人的冲击,都是致命的,哪怕本身就是精神病人。
猎人带着不太信任的眼神,但是没有质疑,他只是警惕地盯着我,说:“这里其实并不安全,但是没有办法,已经找不到更好的安置点了。我听说,这里早已经被其他猎人彻底清理过。”
“是这样没错。”我回答。如果他所说的“清理”,指的是一群神秘专家打通了高塔,并变成疯子的话。
顿了顿,我们似乎没什么好交谈的了。虽然都是猎人,但我这个“猎人”,和眼前的他们是不一样的。
“你们看到过这样一个孩子吗?”我形容了一下玛索的样子,但她如果也来到这个噩梦中,可能不是这个样子。
“没有。”对方的回答没有出乎我所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