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那些事情。但最后的答案,总是让人感到无奈。如果我和阮黎医生没有来参与这个研讨会,就无法察觉到,玛索会是例诊病人之一,当然就更无法对她伸出援手。而在和玛索见面的时候,玛索已经接受了研讨会的新药,这已经足以成为,我无法强行将她带走的理由之一。
和过去的末日幻境中一样,我深刻感受到,自身一直被置于一条连锁的因果中,有一种冥冥中的命运,对整个世界表露出恶意。而自己所做的一切,无论初衷如何,都只是在推动这种恶性的发展。这无关于“有没有力量打破命运”,而仅仅是因为“哪怕拥有力量,也只是命运使然”。
对神秘专家来说,这是最为让人感到沮丧的感觉,也是最危险的状态。诸多神秘专家,都是在这种状态下,最终放弃了挣扎。
我也有数次,被这庞大而恶性的命运感所捕获,就如同现在一样。但是,我还能写日记,当我将这一切写成故事的时候,我就能以一种遗世独立的角度,去看待故事中的自己,去观测那个“高川”正在面对的命运。每当我这么做了之后,也总是可以恢复平静。
这个晚上,我也是这么做的,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。我打开记事本,写下噩梦中的见闻,和苏醒后的心情,而这一章节,也一如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