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打开。
里面又是一管管的药剂,全都是溶液型的药剂,瓶口经过特殊工艺的密封,瓶盖部分拥有快速注射的针孔设计。每一管药剂,大小都是拇指大的体积,通体呈粉红色。除了颜色之外,包装已经和记忆中末日真理教的“乐园”十分近似。
这些药剂,不是给我试用的,而是给其他服用研讨会新药的病人们注射的。它的用途不详,阮黎医生没有细说,但大概是会针对新药产生新的反应,当然,也会因为病人具体情况的差别,产生一些副作用。理论上,玛索也是可以注射的。阮黎医生在加密过的短信里提到,我可以选择用药的病人,但是自身却绝对不能进行注射。
至于那些病人们被注射后,会产生怎样的变化,阮黎医生并没有提及。她只是暗示,一定会发生一些变化,而这些变化,究竟是好的居多,还是坏的居多,即便阮黎医生自己也无法肯定,因为,它所产生的效果,由病人自身的情况所决定。但是,“出现变化”本身,就是阮黎医生所需要的。
我大致数了一下,这一个手提箱里的药剂数量,绝对不可能给每一个服用了新药的病人们都注射。
尽管阮黎医生也不能做出保证,但是,我仍旧在短短时间内就做出决定,将药剂取出,激活瓶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