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我直觉想到,走上去敲了敲门。
没人回应。
我看向侧边的窗户,窗子全都从内部锁上了,还拉下厚重的窗帘,连光都不透出一丝。
燃烧着却仍旧显得阴沉的天空,流着血的不知道是太阳还是月亮的球体,不时蒸腾着灰雾,不时下起死死的血雨,怪异在徘徊,这些异常的景象,似乎彻底隔离在木屋之外——是的,这栋紧闭着的木屋,给我的感觉,就如同一个坚固而自闭的堡垒。
然而,这样的一栋木屋,其外墙也呈现腐朽的迹象,而且,在连锁判定的观测中,这种腐朽正以可见的速度朝整个屋体蔓延。这里的时光仿佛在加速,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,门外的锁头就已经覆盖了一层铜绿色的锈迹,我伸手一拽,金属打造的锁头就像是饼干一样断裂,粉碎。紧接着插栓也因为外力的作用,钉死在门板上的部分脱落下来。
金属制品似乎腐朽得比木制的更快。
我没有任何犹豫,用力一推,大门就向内敞开了。
屋内只有一室的空间,入眼就看到和女病人的相貌相似女性,穿着华丽的长裙,躺在一张摇椅上,仿佛没有意识到有人进来,就这么前后摇动,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。
“啊,啊啊啊,啊啊啊啊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