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女人说。
“是的。”我回答。
“这次联系您,是为了和阮黎医生搭上关系。”女人十分直接地说:“相信高川先生也察觉到了,研讨会内部正在发生一些危险的变化,阮黎医生有可能陷入危险之中。”
“你们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?”我仍旧很直接地问到。网络球想要接触阮黎医生并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情,反而,他们竟然没有在更早以前,就和阮黎医生有过深入接触,还需要我现在去为他们搭线,反而才让我感到惊讶。我虽然不反对阮黎医生和网络球接触,正如之前所说,双方天然具备合作的基础,但是,过去没有接触,反而这种时候提出接触要求,当然是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。
仅仅从拉斯维加斯中继器的角度来说,阮黎医生也有很大可能会是控制核心类型的存在。我不清楚,网络球是否确认了这一点。
“比起研讨会的研究,我们更欣赏阮黎医生的私人研究。”女人似乎没有说谎的意思,以很坦诚的语气对我说:“经过观察,我们认为无法阻止研讨会的研究,但阮黎医生的研究或许可以抵消研讨会的研究所带来的危险。具体来说,就是新药对病人的影响……相信高川先生,已经进入过噩梦了吧?那个至深之夜的噩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