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一步来说,研讨会在为新药的效果欢欣鼓舞的时候,从制药的初衷来说,新药其实是“失败”的——我无法评断,到底是研讨会的看法正确,还是阮黎医生的看法正确,不过,在心里的天平上,人形“系”同样占据一块很重的砝码,哪怕至今我仍旧认为,她就是“系色中枢”的一个化身,其行为和目的对我和“江”有很严重的针对性。
当人形“系”和阮黎医生的意见存在巧合般的一致时,我更愿意相信她们的看法:这个“噩梦”的存在,哪怕没有至深之夜,也同样映射出病人服用新药后的某种恶化,再加上至深之夜的存在,更倍添了这种恶化的程度。
既然阮黎医生的粉红药剂只能暂时遏止病人的恶性反应,甚至不能让其好转,更不能让其渡过至深之夜,那就意味着,阮黎医生目前的研究成果并不足以让她挽救什么。
然而,服用了新药的病人,并不仅仅是只有陌生人。我对自己的情况不感到担忧,但却更加担心玛索的情况。身为例诊病人的玛索,当然会被研讨会看重,而这种看重从当前的情况来看,却并非是一件好事。
即便如此,哪怕想要带走玛索,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最重要的关键,不在于是否可以突破层层封锁,找到她,带走她,而必须考虑带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