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,总会有一线希望。”人形“系”平静地和我注视着。
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她平静地抗议到:“请,请别这样。”
听她这么说,我又不由得摸了摸。
在我再次听到她的抗议前,视线陡然一片模糊。我无法动弹,只觉得自己不由自主上升,又仿佛是被一股力量,从来时的路推回。一扇扇心灵的大门砰然关闭,我的身体不由得一震,意识猛然回醒,而眼前的人,已经变回了女病人。
我松开女病人的眼皮,她沉沉睡着,面容平和,我不知道她还能不能醒来,噩梦中的情况,到底会以怎样的方式,反馈回她的身上。
剩下的粉红药剂,不足以给所有的病人注射,或许我应该以噩梦中庇护所的居民为基础去准备一份名单。
我再次打开手机,其中的加密短信,发动短信的人,不仅仅是阮黎医生,还有来自网络球的信息,以及完全乱码的信息。乱码的信息无法确定内容和发信人,让人倍加感到怪异,所以,暂且只能不去理会。而来自于网络球的信息,却是陌生人的来信。约翰牛之前就提起过,网络球在半岛精神病院中存在基层的潜伏者,她希望我们可以取得联系。我之前尝试过寻找,却没有什么线索,他们隐藏得很好,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