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剂已经是最好的答案,也许它不是正确的答案,但至少可以在现阶段堵住那些人的嘴巴。我们可以在病院里随心所欲地研究,正是因为有人支持我们的研究,而我们必须给支持者信心。”
“哪怕这些信心是虚假的?”阮黎医生反问。
“你说呢?”安德医生说:“阮黎医生,能够进入病院的人,都没有天真的家伙。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阮黎医生也叹了一口气,说:“哪怕是虚假的信心,在这样的情况下,也比什么都没有更好。”
“我们不仅仅是研究者,也是医生。”安德医生说:“我们要治疗的是全人类,而不是什么特定的个体。但无论对象是什么,让对方维持在一个良好的心态上,才有助于找到希望。一个对自己绝望的病人,得救的可能性,要比对自己充满希望的病人低百分之五十的百分点。阮黎医生,如果你赞同这句话,那么,就请接过霍克医生的遗产。也许你不喜欢他的方法,不赞同他的理念,而霍克医生的研究,似乎也已经走到了他的极限。而能够打破这个极限的人,我认为是你。哪怕霍克医生是错误的,不可能抵达正确的终点,更是一种毒药,我们现在也不得不继续制造这种毒药,让大家饮鸩止渴。”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说:“更何况,在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