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了,再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,反而是舍本逐末吧。”
三井冢夫若有所思,说:“的确,阮黎医生说过她这次参与研讨会的目的。”
阮黎医生一开始就是对他们这么说的,要借助研讨会的资源,来完成针对我的情况的新药。
我们又随便聊了几个话题,之后我才问到其他例诊病人,乃至于服用了新药的病人的情况。和我所预料的一样,三井冢夫的回答带有忧虑。
“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已经有三个例诊病人死亡了,还有一个例诊病人也性命垂危。我负责的那一个就是脏器衰竭而死,身体上还有被虐待的痕迹。我个人是觉得有什么不妥,但进一步的查证被研讨会那边接手了。和我一样选择了那个例诊病人的人,都只能用现有数据来完成报告,让大家都很不开心。”三井冢夫压低了声音对我说:“我听说,其他死亡的,和生命垂危的那个病人,也是类似的情况。他们有可能被注射了某种透支人体的药物。”
“你在怀疑研讨会?”我只是这么反问,三井冢夫就缩了回去,半晌才摇摇头说:“我不知道。我什么都不可能肯定。现在,我就专注于自己的报告。研讨会里有那么多的专家,比我这个半吊子强多了。”
他在这一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