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式,就无法肯定,也许我早就已经看到了,但因为某些缘故,没有意识到。
并非是所有服用了新药的病人,都会陷入那个噩梦,但例诊病人肯定就在噩梦之中。阮黎医生看了我的记录后,似乎已经有所猜测。不过,她的目标从来就不是这个噩梦,也并非什么至深之夜,在她眼中,这些存在于噩梦中的情况,都不过是药物对病人影响的一种反馈。如果最后制成的“乐园”,一如最初的目标,那么,这种药物对病人的影响,应该会是一种“无梦”或“产生进入他人精神世界的幻觉”之类的现象体现出来。它应该让病人脱离噩梦,乃至于让服药者帮助其他病人摆脱噩梦,而不是连自身也陷入噩梦之中,还要承受所谓“至深之夜”的疯狂。
阮黎医生来得十分匆忙,走的时候也十分匆忙。不过,她答应我,也为玛索制造一些针对其病情的药物。玛索一直在躲我,上次和她见面的时候,也没有直接碰面,而是以一种仿佛“幻觉”般的方式,不过,阮黎医生的身份却可以十分方便地和所有的例诊病人进行沟通。而听说,带玛索过来这里的,正是达拉斯本人。达拉斯是这次研讨会活动的资助方,也是这个半岛精神病院的所有者,哪怕他不负责玛索的主治工作,也对主治医生和玛索本人有很强的影响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