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走,则是远离了组队的猎人们,而直接抵达女病人所在位置的附近。
我不清楚,我的出现和消失,在其他人眼中到底是什么样子。我觉得,这种混乱是不受控制的,而本身也是这个噩梦本质的体现。
这一次进入的时候,睁眼时就在礼拜堂中。人形“系”一如既往,用那不变的姿势坐在长椅上,而在她的身边,还坐着另一个女性。我一眼就认出来了,是注射了粉红药剂的女病人,她的坐姿虽然端正,但是紧闭的眼睛和其他的身体细节,都足以让人断定,她并非是清醒的,而是以这种古怪的方式,直接摆出一个坐姿,就如同雕塑一样。
女病人的姿势就像是在祈祷,这是一个十分富有隐喻的姿势,如果是人形“系”设计的,那么,这么做又有什么含义呢?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疑问,但我并没有打扰这两名女性,径直出了礼拜堂。天空还是一样的阴沉,下着带有火星的灰烬和雨水,尽管雨势开始加大,却完全无法熄灭这些火星,双方于天空洒落的时候,有一种泾渭分明的感觉。只有汇在地面的时候,才会变成一滩滩灰黑色的水洼和水流。这种灰黑色,就如同此时末日幻境中,因为月球核打击计划的影响而降下的充满了辐射的黑雨。
仿佛太阳,又仿佛月亮的圆球,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