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都仅仅是阐述了这个“真实”的一个“侧面”。
亲身体验、观测和思考着至深之夜,我似乎隐约可以看到让计划趋向完善的道路。
我不知道其他的中继器,会不会诞生类似“于中继器内世界中,人们的噩梦里所诞生的,可以接驳病院现实的至深之夜”这样的东西。但拉斯维加斯中继器里,它的确正以一种奇妙的方式,于我的眼前徐徐展开。
病院现实中的末日幻境,末日幻境里的中继器,中继器内部构成的世界,中继器世界中的噩梦,噩梦中的至深之夜,至深之夜中的病院现实——在这里,我所认知到的世界,构成了一个回环状的统合,而整个回环的基础,仍旧是“病毒”。
我虽然一直在烦恼,于某个神秘事件中,某种神秘现象下,具体的某些行动,会带来怎样的影响,并致力于,让这种影响变得良性。但与此同时,我同样尝试从一个更高层面,更宏观的角度,去看待这些神秘事件和神秘现象本身。
我尝试着,将宏观的认知和微观的行为统合起来,以微观的行动,去推动宏观的变化。例如,我在半岛精神里做的事情,乃至于在噩梦中,针对至深之夜和其他神秘组织,所做的事情,无论是保护什么人,亦或者是对抗什么人,很大程度上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