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顿,似乎才下定决心,对我说:“昏迷的那个病人,是玛索。”
我无法思考,但却又一股万幸的情感,充塞在胸膛里。
“只是昏迷,还不算死亡。”我说。
“的确,产生副作用的病人,只有你的情况比较好。”阮黎医生点点头,说:“不过,玛索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,就是……无法醒过来。”
对这样的情况,我觉得自己似乎早有准备,所以,才能以这种平静的心情接受。
“不是还有一个例诊病人还活着吗?”我问到。
“那是唯一一个暂时还没有出现副作用的例子。”阮黎医生说:“但我认为,如果不采取进一步的用药,副作用的发生也必不可免。例诊病人服药后出现副作用的时间各有长短,大概是个人体质的适应性不同所导致。不过,也有这么一种观点,只要产生副作用,并存活下来,就必然不会再产生类似的副作用。”
“就像是感冒一样,好转了就会增加抵抗性?”我问。
阮黎医生只是不屑一笑,像是在嘲讽什么。
“别想得这么好,阿川。那些人天真,你可不要学习。”阮黎医生说:“不过,也没什么好担心的,下一次,你的用药将由我全权负责,我已经争取到这个权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