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一种天然的,却于绝对概念上无法抗拒的存在,将其视为等同于构成自身的基因的一环,在这个基础上才能去考虑其他的行为。
我在一瞬间,想到许多问题,但是,又在一瞬间,将这些问题抛之脑后。在这一瞬间,思维似乎停止了,只剩下意识贯穿全身。我“看到”自己犹如毒蛇一样游弋,仿佛穿梭在时间中,目标的反应陡然间变得极为缓慢,然后被自己手中的斩马刀贯穿胸膛,再撕裂成两半。之后,“我”反手一挥,就将另一边刚刚做了一半动作的目标斩首。
我仿佛是第三者,但又不完全是第三者,我可以感受到,这就是我的攻击目标,以及我所需要达到的结果。但我的思维,并不指挥着身体的活动。不,在这个噩梦世界里,我的身体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身体,而只是一种意识态的体现。而当前的情况,似乎是伴随着,我认知到自己的“愤怒”成为和“情感”、“肉体”、“理性和感性”对等的一个独立概念时,我的思维和意识本身,也在概念上产生一定程度的切裂。
以上的形容,很难描述我此时的体验,思维和意识的切裂,也同样是难以想象的,而又让人感到疯狂。
从超弦理论等试图成为大一统理论的假设性理论中,肉体、思维、人格和意识,乃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