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想到,之前的噩梦会不会和义体高川的情况有关。不,应该说,当我产生这样的想法时,就已经确定了,一定和伦敦方面的义体高川的情况有关。
义体高川那边,也存在一个类似于异化右江的近江,而围绕两者发生了一些事情。
另一方面,当我确认了这样的想法时,又产生了另一种想法:当自己无法观测到“江”的时候,义体高川对近江的观测,由是否同样可以视为“高川”对“江”的观测?正是因为观测仍旧存在,所以,在富江离开如此久的这一边,才没有和“病毒”产生更直接的遭遇,例如最终兵器的袭击。
无论如何,之前的噩梦,似乎都在暗示,哪怕有中继器的分隔,我、“江”、近江和本应是这次末日幻境唯一高川存在的义体高川,也一直保持着某种深层次的联系。
我并不对自己和另一个高川的关联性感到意外。从一开始,我就不认为,我们是彼此独立的两个个体,反过来,我也认为,另一个高川保持和我一样的想法。身为“高川”的共性,要比人格差异的“个性”更加强烈,也更加接近本质。如果要形容,那就像是从一根树干上长出的不同枝桠,也许枝桠会被斩断,但也会新生,也许朝向和形状不同,但都是同一颗树的一部分,而只有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