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,但我觉得,是阮黎医生准备的。我没有想更多,只是按照过去的习惯,抓起药瓶看了服用说明,便按顺序打开各个药瓶,将药片和药粉按照比例倒入药液中,用力晃动,待其溶解后,仰头一口气吞服下去。
没有任何刺激感,也没有半点味道,比白开水的滋味还要寡淡,但是,喝下去后,噩梦所带来的巨大刺激,立刻被缓解了不少。
其实,我也察觉到了,在抵达病院现实之前,在那个末日幻境里,自己是完全不需要服药的。也正是抵达过病院现实,经历了那一系列的事情,形成了相关的认知后,才渐渐变成了药罐子。就像是,病院现实中的“病人”身份,也在认知到后,映射到末日幻境中了。
有时我会想,如果自己在当时的末日幻境中就彻底死去,没有观测到病院现实,那么,病院现实是否存在呢?理论上,现实就是一种“无论是否观测到,无论是否认知到,都必然客观存在”的东西,被自己冠名为“病院现实”的世界,既然拥有“现实”二字,当然是无论我是否抵达过,是否观测到,都必然客观存在的。但是,我仍旧忍不住去怀疑。
用药物获得的平静是暂时的,我从来都不怀疑,类似于刚才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复发。
我没有去理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