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中的任何一个研究者都更加危险。呆在阮黎医生的身边,首先需要面对的,恰恰就是她的特殊性所带来的危险。
“你们真的决定这么做吗?”我在他们的注视中,缓缓提醒到:“以我对阮黎医生的了解,她不太可能拒绝你们,但也同样会因为你们的主动,而生出一些危险的兴趣。”
“兴趣?不是想法?”接头人皱起眉头,她似乎有些在意这个用词。
“是的,兴趣。”我说:“阮黎医生对研讨会内部的问题有自己的看法,她又不是笨蛋,但她更感兴趣的,还是正在进行的研究。她需要的是不被打扰,以及更进一步的支持。”
“据我所知,阮黎医生的研究理念和研究方向,在研讨会内部有不少反对者,而且,反对者的数量还在增加。”接头人说:“但阮黎医生也同样是被看好的,所以,如果我们可以到阮黎医生身边,应该可以给她一些帮助。研讨会本身的复杂性,让研讨会不得不重视赞助者的声音,不是吗?”
我看向其他人,大家都对接头人的表示抱以认可的态度。我仍旧觉得,他们的想法有些偏向于理想的方面,但是,站在他们的角度,我也的确提不出更好的建议。更何况,我仅仅是基于约翰牛和网络球的情谊和暂时合作的立场,对他们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