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眼,慎重地说:“我们需要的,是一个中立的知情人的庇护。这个人,必须是研讨会的内部人,又必须同时拥有高层的地位,以及对各方都若即若离的立场。暂时来说,她也许在将来会很危险,但却又暂时必须得到各方保护和拥戴。”
我们都知道,他在说谁。
“高川先生,现在只有阮黎医生才能帮助我们。”接头人说:“虽然比预计的早了一些,没有做好诚意上的铺垫,但我们可以保证,一定会报答阮黎医生的。”
他们最终得出的结论,并不让我感到意外,虽然一开始没有想到,但从自己的分析来看,投靠阮黎医生,接受她的庇护,进而以她的病人身份进行休整和观望,也算是一个极为合理的决定。如果无法反抗整个研讨会,也无法解析研讨会中的敌意部分,并进行消除,自身的“失格病人”身份已经被确定,并受到各方关注,那么,被我“推荐”后,成为阮黎医生的专属病人,在我个人看来,的确是一个较好的选择。
“这不是我能决定的。”我虽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,但是,顾虑当然也存在。尽管从感觉上来说,并不认为他们会伤害阮黎医生,但是,他们本身的复杂身份,注定了在理性思考的时候,根本就无法排除他们的存在所可能带来的负面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