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你感把自己的性命赌在这种特殊上吗?”
“我敢。”我毫不犹豫地回答。引得其他人不由得翻起白眼,隶属火炬之光的安娜撇着嘴说:“得了吧,例诊病人都死了四个,剩下的三个里,你是唯一一个活泼乱跳的。你觉得这只是一种偶然?”
我知道,他们认为我是在赌气,在硬撑,只是用嘴巴说说而已。但我十分确定,对比这五人,我的特殊性让自己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状态。这可不仅仅是“例诊病人”这个身份所拥有的特殊性,反而,“例诊病人”只是我的特殊性所造就的其中一个结果。正如安娜所说的,但却需要反过来看看,当其他的例诊病人,服用了研讨会新药的普通病人,全都出了这样那样的问题时,就只有我还活着,在一定程度上还能维系自己的意识,能够独立行动,这不正是证明了我个人的特殊性吗?
特殊的那一个,也许总会麻烦上身,亦或者背负更大的灾难,但也意味着,在某种程度的麻烦和灾难到来前,都可以确信,可以化险为夷。
无论是过去,还是现在,我的经历都是极为特殊的,这些特殊的经历,标记出一个我所能承载的压力上限,那就是“最终兵器”。在最终兵器等级的敌人面前,我不一定有生存的可能,但是,在这个等级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