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演着。
这个看似木屋区的地方,是NOG队伍和五十一区队伍的临时驻扎点。我们一路进来,没有看到特别多的人员,接头人等几人也表示太清楚这里的情况。唯一让他们确认是友非敌的证据,是他们看到了几个组织内的熟人。
眼前和我交谈的人也不算得很陌生。虽然我至今仍旧不知道他的名字,但却有一点印象,一种“似乎在NOG队伍里见过这个人”的印象。然而,这种印象也是十分淡薄而模糊的。我不太信任这种印象,因为,在心理学中,就有过刻意制造这种模糊印象,让实验者将陌生人看作是过去自己的某个熟人的实验——一旦处于似乎见过,又似乎不见过的印象中,而对方表示见过,加上一些自来熟的动作,就会让实验者自己也认为,的确是见过,乃至于真的曾经存在过,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更加亲密一些的关系。
“高川先生,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?”眼前的人用疑惑的语气说:“你看起来有些不正常。”
“是的。我不太正常。”我没有否认,“我觉得,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。”
“不,高川先生,我们没有时间了。”眼前的人整了整了领带,我这才意识到,他穿着西装,之后他的样子在我的眼前清晰起来,在这之前,我甚至对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