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恶化,但也有一小部分诱因,来自于这个“交谈者”的能力影响。从见到他,和他进行交谈的一刻起,无论是我还是接头人他们人,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他的影响,进而演变成当前的情况——即便是现在,我也仍旧无法确定,当前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,但结合安娜的“偏差”效果,应该不是什么好情况就对了。
在突围之后,抵达这个木屋区,以及在木屋区的时间段内,所发生过的事情,虽然在我清醒之后,以“记忆”的方式浮现于脑海中,但这些“记忆”并非是鲜明的,也并非是一览无遗的。而是一种伴随着时间、个人的具体遭遇以及思维活动倾向,针对性呈现出相对应的“记忆”,而在这部分相对应的“记忆”,但除此之外的“记忆”却更多是以一种“知道自己清楚这些事情,但却下意识没有去回想”的方式呈现。
而且,即便此时对“交谈者”有所猜测,警惕性再一次提高,并且认真去回忆的情况下,我仍旧无法让那些“记忆”变得清晰鲜明。表意识的主动回想,无法避免下意识的避开回想。我不是意识行走者,尽管可以进行意识行走,但那是依靠“江”的力量,和真正的意识行走者相比,我在意识能力方面有巨大的缺陷。这是我早就清楚的事情,而眼前的交谈者让这样的认知,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