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描述,是我认为最值得相信的内容。
既然“偏差”的每一次使用,都会让情况恶化,而“接触交谈者”是在依靠“偏差”能力的指引,突破怪异包围圈之后的“情况发展”,那么,把“接触交谈者”视为情况恶化的表现,不就是一个简单而明确的逻辑吗?
“交谈者”是危险的,但是,在和“交谈者”接触,并进行交谈的时候,这种危险就已经不可避免。
“交谈者”并没有表现出明确的恶意,甚至于,以我和NOG的矛盾来说,他的态度显得婉转而温和。而我相信,这本身就是一种恶性的影响。正如他所说的那样,在他说话,而我聆听的时候,说话的内容本身,就已经成为干涉意识的力量,他所说的任何内容,在他的意识行走能力下,都是有实际意义的,这种意义并不单纯是说话的内容,而是说话的内容对聆听者的影响。
“任何已知的情报,都会让人做出对应情报的行为。当您知道了一些事情后,就一定会产生相应的行动。”他毫无掩饰,告诉我,我在和他交谈之后,就一定会做出他所期望的反应,因为,“这就是我的能力。”
“知道吗?我可以在你眨眼的时候,就送你见上帝。”我说。
“是的,我毫不怀疑。我对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