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速度上拥有绝对性的优势,也很难保证,在千奇百怪的“神秘”中,不会遭到克制而置身于致命的危险中。这些人研究过我的资料,对我十分了解,在维多利亚重工物化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我和他们之间的矛盾,已经不再仅仅是“思想”和“目标”上的差异,这种差异已经沾染了许多鲜血,让人无法优先用“善意”的目光,去看待彼此。
他们对我的了解,对我的研究,和我的交涉,乃至于围绕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,我都更倾向于用“恶意”去揣测。
杀死“交谈者”,不仅仅在于他的危险性,也同样在于,我判断他是位于敌对的立场。
不清晰的局面,恶意的可能性,彼此的立场差异,“偏差”的恶性倾向——这一切都让“交谈者”的话不具备任何阻止我动手的价值。我不期待从他身上获得什么,也不顾虑他的话,会带给我什么,也没有纠结过,他活着和死去,哪一个更有价值。因为,他的死亡,本身就是一个有价值的结果。
速掠再次展开,与此同时,人形在空气中浮现,就如同水面的倒影,这个倒影弯腰去拾“交谈者”的脑袋。
无形的高速通道已经在所有可以观测到的敌人之间完成。
我跃身而起,再次疾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