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都让人找不到他的想法的重心。
“我的想法?”交谈者发出低沉的笑声,“我对您没有任何恶意。我仅仅是想要再和它进行更深入的交谈而已。然而,我和它的距离太过遥远,所以,交谈也很困难。也许在您看来,我知道许多事情,但我要说,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,所以,才想和它进行更多的交谈。”
也就是说,他做了这么多事情,真正的目的,是为了拉近自己和“它”的距离,以便进行更深入的交谈?
“然也。”交谈者说,“我本身没有力量,哪怕有力量,也不足以让它降临。但是,高川先生您是降神者,所以,您的存在,本就具备让它降临的意义。所以,我只是推动这一过程。”
“说实话,我不相信,和你交谈的那个它,和我所知的它,是同一个。”我说。
“也许,谁知道呢?”交谈者没有任何动摇,“只有在交谈之后,才能明白。”
“既然你自称和它交谈过,那就应该明白,这种交谈有多危险。”我说。
“当然,但是,交谈者从不惧怕交谈的危险。因为,交谈本就是交谈者的存在意义。”交谈者回答到,“当我和您交谈的时候,我就期待着,这次交谈所带来的变化。那么,不久后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