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期待从他们身上获得什么,哪怕是伪善的心灵安慰。
我这么做,仅仅是因为,我认为这是错误的结果,而我必须践行自己的正确。
“接头人,安娜,少年!”我喊了几声,果然没有回应。如果他们还完好,在我进来的时候,就应该做出反应。牢笼中的人受到可怕的折磨,仅仅从外表上,反而很难辨认出每个人的差别,因为他们都变成了同样凄惨的样子。
地牢中,只有我的声音在回荡。也有人在注视我,但是,这种注视没有任何神采,几乎感觉不到集中于身上的视线,他们就像是看着我所在的空间,而并非是我这个人。
但是,没关系。
我拔出长刀,斩在牢笼上。拳头粗的看似黑铁支撑的铁条溅起火花,却没有半点动摇的迹象,超乎想象的反震力直接就将长刀弹开。果然,这个牢笼里关押的人,大概都不是普通的病人吧。也许就有一部分是哪个神秘组织的成员,而为了困住他们,这个牢笼定然也是特别的。
速掠发动,在顷刻间,我斩出一百次,每一次都斩在同一根铁条的同一个位置上,然而,同样没有理想的效果。虽然有些让人吃惊,但是,一想到那些人中存在“交谈者”那样强力的意识行走者,那么,在这个意识态的噩梦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