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如此,我仍旧希望,可以将他们全都带回庇护所。
其他的神秘专家虽然不怎么乐意,但也因我之前的援手,和心灵附生的影响,没有进行劝阻。不过,我十分清楚,倘若真的遇到危险,除了我之外,大概不会有人会尽力保护这五个精神病人吧。其实,比起怪异的攻击,我更担心的是,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至深之夜的力量会不会直接侵蚀病人们,倘若庇护所接受了他们,又是不是会留下隐患。
但无论如何,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,我不会以“未来会发生什么”就不去救这些近在眼前的受害者。
我们在湖畔边清理了身体,然后以码头的小船为核心,用木屋里的材料扩展成一个可以搭载所有人的排筏。木屋区似乎有一种力量,大大降低了怪异的滋生和侵害,我们没有找到具体原因,不过,从木屋区残留的资料中,进一步确定了交谈者等人的行踪。
我所说的庇护所,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,据囚徒中的神秘专家说,他们正是因为察觉到我在那一带行动,才没有再前往那个地方。他们的说法,我无法判断是真是假,但是,仍旧让我不由得联想到,其他的神秘组织,例如末日真理教、五十一区和纳粹们,是不是也在刻意避开我所在的地方。但另一方面,我又不觉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