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而他们则夺走了接头人和安娜,从这一刻开始,我就已经肯定,最初我们撤离病栋,却被强行送入噩梦之中,的确不是意外或偶然。如此一来,在病栋袭击我们的怪物,乃至于研讨会的追捕令本身,也有可能是被人推波助澜,暗中谋算,以达成如今的情况。而这些暗中推动局势发展的人,理所当然和“交谈者”这些人有合作关系,亦或者干脆就打算结成一伙。
不过,接头人和安娜本身又有什么特殊,让这些人针对她们布置了这一层层的陷阱呢?接头人和安娜的特殊性,也同样意味着她们的重要性。也因为特殊的程度和重要的程度无法判断,所以,也很难判断,倘若这次突袭真的可以带走接头人和安娜,是否也仍旧处于敌人的算计之中。
不过,想这么多的话,干脆就别来算了。我思考这些事情,并不是为了削减自己的斗志,怀疑救援的重要性。倘若本末倒置的话,岂不是让“思考”本身显得十分愚蠢吗?
任何思考,都是有目的性的。而为了完成目的进行思考,在我看来,才是思考本身最基础的意义。而至于那些哲学性的思考,则是在这个基础上的延伸。
我没有因为思考而减缓和中止自己的攻势,我的思考,在很多时候,也仅仅是思考而已。我的怀疑往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