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然的行为”。擅长心理学的人对这样的做法也深有研究,最好的例子就是阮黎医生,只是,“交谈者”身为意识行走者的能力,能将效果放大到普通人所无法企及的境界。
像是让接头人和安娜对我进行偷袭的行为,在我的理解中,不过是“交谈者”应用自己能力的相对粗糙的做法罢了。至于他或她为什么只用这种粗糙的手法,答案虽然不清楚,但一定不是表达善意。既然“交谈者”和“它”进行过交谈,并因此获得了“真相”和“力量”,并付之行动,那么,无论用多大的恶意去揣测,对我来说,都是理所当然的。
“安娜呢?”接头人拍了拍病人服,但那里其实并没有什么脏污,哪怕满地都是灰烬。
我抓住她,速掠来到昏迷的安娜身旁。接头人蹲下来,探了探她的鼻息,不过,这样的行为当然也没什么用处,这里可是意识态的世界,如果安娜死亡,尸体的表现可不是现在的这副样子。
“没受伤,是被我打晕的。”我说:“不过,你们的意识需要进行清理。网络球中应该有这方面的规章吧?”
“高川先生,你还是一位意识行走者?”接头人看了我一眼,慎重地问到:“我可以相信你吗?”
“我只是拥有意识行走的力量,但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