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是因为,双方看待事情的视角、眼界和方法充满了种种差别。
我和人形系的关系也是如此。先不提人形系的本质和秘密,哪怕人形系和系色密切相关,所做的一切,其初衷都带着对我的恶意,我也仍旧愿意尝试一下,用这份信任,换取在她的谋算中的,对安置这些神秘专家的支持。
在这个噩梦里,我能够求助的人并不多,人形系已经是最有可能的一个了。
接头人和安娜显得十分谨慎,虽然两人坐在和人形系的同一排长椅上,但却相对于她坐在另一端,隔着五六米的距离。她们打量着人形系的侧面,不过,我想,如果不掀开人形系的兜帽,和她实际进行交谈的话,这种观察大概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吧。
我没有理会她们两人的心思。安静的礼拜堂因为众多人的涌入而变得热闹起来,一直表现得安静温顺的精神病人在进入礼拜堂后,立刻就变得活力十足。他们好奇地打量这个地方,不是喃喃自语说着,就是和同伴闹成一团。精神病人之间的关系,在我的理解中,和正常情况下的“病友”关系不太一样,他们之间或许会交流,会争吵,看起来就像是在病院中结识后,变成了感情很好的朋友,但这样的关系往往是假象——在我的观察中,正常的朋友会为对方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