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?”我不由得揶揄到。
“哪怕是砸中自己的脚,也是可以接受的。”接头人说:“否则,火炬之光的人就没有必要加入。偏差效应太过巨大的话,火炬之光自己也吃不消吧。”
“没有哟。”安娜反倒满不在乎地说:“制造偏差,就如同扭曲一场戏剧,剧本原来是这样写的,但因为种种偶然的原因,被演绎成另一种样子,不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吗?因为有意思,所以,就算自己会被卷入,会自食其果也没关系。使用“偏差”所必要承担的恶果,我,安娜本人,早就已经有所觉悟。
“但和你一起的特纳,也在你们自己制造的偏差中丧命,这个结果也没关系吗?”我紧盯着她问到。
“没关系。特纳如果不在这里结束自己的生命,也会在之后可能发生的情况中失去性命。”安娜说这样的话时,脸上完全没有情绪波动。正如她所说,她似乎就是认为,制造了太多偏差的特纳的死是理所当然啊,不可避免的情况。
尽管理性来看,这的确是不可避免的结果,而其本人或许也做好了承载的心理准备。但我仍旧不觉得,这样的态度是正确的,是正常的。正因为觉得很反常,所以才更加感觉到“偏差”的恶性,这种恶性并不仅仅体现在事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