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。正因为她这么说了,所以,她想要救助的那些人,对她个人而言,一定有重要的意义吧。不管她仅仅是出于某些私心,亦或者真的是作为NOG队伍的一员,站在计划的立场上,需要确保那些人的安全,只要她这么求助了,我就不介意帮她这个忙。
以朋友与合作者的身份。
“可以。”我没有犹豫,“作为交换,我希望可以得到阮黎医生的位置。”
“抱歉,我们已经失去了阮黎医生的位置,但是,玛索在我们这里。”约翰牛的回答让我有些吃惊,但又并不是太过意外,玛索会落到NOG的手中,从过去的记忆来看,却就像是一种命运的重现。“我们可以把玛索交给你。”约翰牛承诺到,“我已经让她过去了。”
“过去?”我不由得重复了一次。
“那个需要援助的地方。”约翰牛说:“我们帮了她一点小忙,她答应为我们处理这次的麻烦。不过,我觉得还是加上你比较保险。”
虽然她这么说,但听起来就像是利用了玛索,又用玛索强迫他人一样,不过,哪怕这就是NOG队伍的初衷,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。我已经不会为这种事情产生愤怒之类的情绪了,在死去活来的日子里,我所看到的他人,就像是沿着相似轨道运转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