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和意义,成为一种观测世界和自身的,最基础也最核心的参照物。
只有一点,始终没有变化,它仍旧贯穿我所经历的一切,是我无法割舍的对象。哪怕“她”变成了“它”,我也仍旧爱着。
“真江”是我的妻子。她的不正常,无理智,反而更诠释了她的本质——人类无法理解她,所以视其为精神病人。
前者是我对自己和真江关系的解释,而后者则是我尝试对她的理解,却无法就这样说给其他人听,因为,其他人没有我的经历,也就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理解。
我的答案,让三井冢夫三人有些错愕,但回过神来,又是一副别扭的表情,仿佛有许多情绪和想法,但因为太过复杂,而难以用表情和语言来描述。
“妻子?”健身教练重复着,叹了口气,没有说什么,只是对另外两人耸耸肩。
我没有说谎,当他们明显不相信。他们的眼神,就像是在看一个陷入妄想的少年精神病人。不过,我对这样的眼神,也没有任何恼怒的情绪,因为,会这么看我也实属正常。反而,正因为他们觉得我不正常,所以他们才是相对正常的。正因为我知道自己不正常,所以,我仍旧拥有常识,仍旧可以分辨,什么才是正常和不正常。
一个人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