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非是平常人们对精神病人的排斥,而的确拥有黑暗的原型。我不清楚你是怎么跑出来的,但是,如果回去的话,一定会遭来厄运。”
“据我所知,高川你是三个还活着的例诊病人中,还算完好的一个。”占卜师补充到:“另外两个例诊病人,虽然没有死掉,但也或多或少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,病情变得更加复杂了。如果你还在服用研讨会的药物,那就请立刻停下来。”这么说完,又看了一眼三井冢夫,说:“三井冢夫先生遇到的情况,比我们更加复杂,更加危险,也更加深入这个精神病院的黑暗,我想,你有权利听一听,因为,这很可能涉及到阮黎医生。”
也许,占卜师是觉得,提到了阮黎医生,可以给我施加更大的影响力吧。但对我来说,这个消息其实有点儿过时。阮黎医生的危险早就在预料当中,所以,这样的话根本就不能对我产生刺激。我平静地“嗯”了一声,清晰感觉到,占卜师那仿佛要洞察我的内心的目光。
“那么,三井冢夫先生。”我对这个陷入恐惧和躁动中的男人问到:“刚才你一直就很不对劲,到底是什么把你吓成这样?是我的妻子真江吗?”
我提到真江,三井冢夫在露出恐惧的同时,也有些尴尬,结结巴巴地对我说:“不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