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让人觉得没人情味。
“比起真江,我更希望听听你的经历,三井冢夫先生。我对你是否害怕真江,一点兴趣都没有,但如果你可以不因为这种恐惧而崩溃,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。”我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,去转移三井冢夫的注意力。真江的恐惧是有毒性的,但却又充满了吸引力,但如果一直关注她,就会在这种恐惧感中越陷越深。
“啊,啊——”三井冢夫张了张嘴巴,一脸纠结的表情,只能发出单调的声音,但很快,他就重整了表情,变得严肃起来。他对我说:“真江是我的救命恩人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如果不是她,我早就被研讨会的人给抓住了吧。那些人简直就是疯子,不,疯子也没有那么可怕,他们是邪教份子,整个精神病院里的病人,都是他们刻意准备的祭品!”
祭品?真是听到了熟悉的词语。
占卜师和健身教练应该也已经听过三井冢夫的故事,但她们似乎都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,所以,从表面上看,两人对此只是半信半疑,而在三井冢夫说起自身经历时,都一副缄默的表情。其实,这里的三人都并非第一次遭遇怪异,并非第一次体验到“神秘”,在抵达半岛之前,在半岛的一部分设施中,都已经预先感受过神秘的力量,并数次遭遇生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