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讨会妥协,就必须要有相应的资本,可显而易见,你们的资本是远远不足的。那么,为什么不回去找阮黎医生呢?研讨会对阮黎医生十分重视,而阮黎医生的能力,你们也亲眼见过。”
三人怔了怔,若有所思,很快就有人问到:“虽然是个好提议,但是,高川你知道阮黎医生在什么地方吗?我听说,你的例诊资格已经转交到其他医生的手中了。”
这又是我第一次听说的事情。
“转交?”我抬起视线。
“你不知道吗?你应该和阮黎医生有很长时间没见过面了吧。如果你是阮黎医生的专属病人,这显然是不合理的。”占卜师说。
如果按照常识来看,我和阮黎医生的分开,的确不是正常情况。
“研讨会的人没有通知我。他们私自做了处理。”我沉静地对他们说:“大概是因为,阮黎医生已经脱离了研讨会的研究方向吧。”
“这……又是怎么回事?”三人面面相觑。看来他们还不知道阮黎医生和研讨会之间的隔阂。
“阮黎医生的确是被研讨会邀请过来,进行一些心理临床医疗的新药物的研究。那些药物你们也见识过了,已经被一部分病人服用,产生了极大的副作用。”我向他们解释自己所了解的一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