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又新奇的一面,从而生出,要把这份经历出版成畅销书的念头。
如今,我仍旧在做日记,编撰成故事,但是,这些用纸笔描绘下来的东西,其内容和隐藏在内容背后的疯狂,已经不再适合正常人了,理所当然也不可能再出版成畅销书——我惋惜着这一点,但并不认为,自己的记录是白费的。
至少,阮黎医生还需要它,而或许在更久的未来中,也会有人需要它吧——我是如此期待着。
我带着忐忑,而又无法放弃的心理,记录下自己的故事。但也正因如此,我十分明白,自己的读者应该具备哪些资质。
很明显,眼下的三井冢夫、占卜师和健身教练并不具备这种资质。一旦看了我的日记故事,只会让他们更加难以接受,更加无法理解,自己所处的境况,最终从人格、精神、心理和观念上,被彻底摧毁,支离破碎,不再为正常人。
作为同伴,我极力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。
因此,面对他们激动的质疑,和歇斯底里的情绪,我只是坚持着“真江是我的妻子,是一个怪物”这句话,而对其他任何问题,都保持沉默。
我不知道,除了沉默之外,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。
三人在暴风雨中大叫,挥动手臂,走来走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