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现象,却和阮黎医生的认知不同。
不过,那些人有自己的研究方式和研究组织。在阮黎医生和研讨会在这个半岛上展开行动的时候。他们也一定有着自己的行动吧。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我们不知道的事情,而我们知道我们不知道——这是某个人的名言,而在这里,被我深刻地体会到。
我有时会想,我之所以认为,这个半岛所发生的事情,就是这个中继器世界正在发生的异变的关键和核心,仅仅是因为我置身其中的缘故。然而,这样想的话只会没完没了,因为我的认知。只能基于我对自身的了解,基于我观测世界的视角出发,因而绝对不可避免自我中心的思维方式。
我分身乏术,也只能基于我的观测。基于我当前所在的地方,所要面对的事件,去尝试做点事情。在这种时候,去思考半岛意外的人都在做些什么,他们对世界造成了这样的影响,是否才是世界末日的焦点。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。
我一直都觉得,能够确定达拉斯的重要性,无论是否对错,都已经是我的思维极限。超越半岛的情况,已经无法理会,而仅仅是半岛上的情况,就已经越来越不妙,无论是从怎样的视角出发,都是如此。
我的计划,虽然是在“各方神秘组织默契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