呈现病态的占卜师,更是有一些晕眩的迹象。她的身体发热,看上去像是感冒了,但在这个精神病院里,会产生怎样的病况,却不是我这个外行人可以下定论的。而三名专家本身,也仅仅是在心理学方面有所特长,本身并不是医生。
富江饶有兴味地走在走去,观察着这里的环境,她的视野往往投向那些有可能在战斗中容易成为死角的地方,她的表情就像是在巡视战场,并且将这一带当成是自己的领地。然后,像是已经确认完毕,再没有感兴趣的东西,仅仅在三十秒内就平静下来。
“妈妈!”我不知道阮黎医生在哪一个木屋中,虽然收容病人的另一个木屋区也是木屋建筑构造,但两者之间很容易就能感受到质量、外观和使用感受上的差异。一个像是精心制作的奢侈品,一个则是从简而制的量产品。
“我已经到了。我这里有人生病了,需要帮助。”我大声喊,但下一刻,声音就被淹没在澎湃的雨声中。大量的雨水打在树冠上,屋顶上,汇入一条条竹制的半管,导入用石头垒砌的,充满了天然风味的石塘中,发出巨大的泂泂声。
右手处的木屋发出清晰的吱呀声,门打开了,却没看到人影,但就像是刻意招呼着我们进入。富江拉起占卜师的右手,扶架着她,和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