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,而实际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,更不记得是否有更换过,不过,现在的我即便意识到这种似乎很奇怪的问题,也已经不会去在乎了。
无论经过多少场激烈而残酷的战斗,无论写了多少日记,这个本子在我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变过,没有消失,没有破坏,仿佛永远都不会写满字——然后,它的封面真是我现在觉得“就是这样”的样子吗?
我因为日记内容足以让任何正常人觉得疯狂,而一度将其称为“螺湮城教本”,一个在神秘学中也鼎鼎大名的名字。我因为觉得倘若让其他人看了这里面的文字,就会让他们变得疯狂。所以,哪怕最初是因为想要出版而试图编撰为故事底稿,但是,至今为止。真正从头到尾看过这本日记的人,在我的记忆中,也就只有富江而已。
是的,哪怕是阮黎医生,也因为种种原因。并非是作为一个纯粹的读者,从头到尾地“”这些故事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,我的故事最忠实的读者,就只有富江一人。虽然同为人形江的人格体现,更像是精神病人的真江,和最符合贤妻良母姿态的左江,都不会如富江这样,饶有兴致而主动地这本日记。
当我意识到这点时,我有时也会恍惚觉得,以自己的经历所写下的这些日记故事。正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