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想法的呢?
我从来都没有主动问过富江。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阿川。”富江平静地说着,将日记合上,放在一边,又取出香烟,为我和她自己点燃了,“其实我也不是每一件事都清清楚楚地知道。你知道的,我只是这个身体内众多人格的一个,而我并不完全具备其他人格行动时的记忆。在有意识的时候,在不认识的做着莫名其妙的事情,对我来说是十分常见的情况。”她悠长地吸了一口烟,虽然我觉得她在说一件悲伤的事情,但她本人似乎并不那么觉得,“其实这样的生活,在我看来,反而是最方便的。因为我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事情。”
富江用认真而严厉的目光看着我,再一次强调道:“也许,对阿川你来说,诸如‘世界是怎样的,自己生存的环境是怎样的’之类的问题,是不得不去探寻的问题,是不可能回避的疑问。但对我来说,这些问题完全没有意义。”她顿了顿,似乎为了解释得更清楚一些,说到:“我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。我不在乎自己生存在什么地方,也不在乎世界的真相是什么,不去思考人生是如何运转的,有怎样的意义。当我清醒地站在某一处,去面对接踵而来的,想得到和想不到的种种情况,接受它们的存在,适应它们的存在,然后做出理所当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