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笼罩在黑色带兜帽的雨披中,仿佛就是同一个组织的成员,但实际上,仅仅从步伐的频率和幅度就能察觉到,这些人绝对不是出自统一组织的。
“嘿,我看到了什么?一群乌合之众。”富江在这些人面前,也完全没有遮掩身体的意思,就这么大大赤赤地蔑视着他们。我就知道,如果赤身裸体会让对手精力分散的话,那么,就这么不穿上衣服,对富江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因为,无法抵抗富江的下场,就是死亡。
至今为止,和富江交手而没有死掉的人,可一个都没有。哪怕想逃,也是无用,倘若一见面就逃跑的话,能不能逃走,我也不清楚,不过,事实就是,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见面就逃跑的情况。
每一个见到富江的人,都会对她生出敌对意识,而一旦失去友好的立场,哪怕是中立,也会视之为敌,并与之战斗,最后被她杀死——这就是不可思议的地方,比起理论上的多种可能性,无论其他处理问题和争端的方式有多少,有多好,可能性有多大,最终都只有“战斗,然后被杀死”这一个可能性成为事实。
在这个既成事实面前,曾经拥有的,那些看起来哪怕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,都变得没有了意义。从而显得,仿佛这携带了死亡的气息,哪怕只是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