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真的和我认识的高川先生有很大不同。”诺夫斯基突然这么说。他看我的眼神,就像是要穿透这具身躯,直抵更深处的灵魂所在。而他的话也似乎不是为了动摇我,而仅仅是阐述自身的想法。我深深明白,眼前的这个家伙,是知道我和另一个高川是不同的。
即便如此,他大概也会被这种不同迷惑了视线,而难以差距我和另一个高川的相同吧。而这种片面的认知,和基于这种片面认知的决策,会让我占据些许优势。哪怕是在眼下的对战中。也一定会有作用。
我只以行动来反击,挥出的刀刃没有因为诺夫斯基的话而有所迟疑,而这样的攻击,哪怕再一次加速。也没能切实击中对方,也完全是预料之中的事情。风雨被切割得很厉害,我们纠缠游走之间,一秒之内产生的多次攻击,极大地波及了这片地区。木屋的门窗破碎。墙壁倒塌,可以说除了“鬼门”所在之处,没有任何完好的地方,而我和富江之前所住的房间,因为远离这个战场,反而在富江压倒性的胜利中没有太大的损伤。
虽然仅仅是暂住而已,但是,眼睁睁看到自己的住所被破坏,也不会让人高兴起来吧。
反过来说,既然没有太大的损伤。那就是在这场不太愉悦的战斗中,唯一可以让人高兴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