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也没有意义。会被“神秘”实现的,无论几率有多小,也会成真。
那么,将已经成为既成事实的结果,当作推断的因素,就会得出哪怕觉得荒谬,也必须承认,这就是事实的结论。
推理已经完成。
真相,从来只有一个。
首先,诺夫斯基在此时此刻不会犯错。
其次,倘若诺夫斯基犯错了,那么,能够抓住这个错误,最终制造致命一击的人,也不会是我。
再次,假设诺夫斯基的确犯错了,那么。成为这个错误的契机的事物,绝对是可以干涉“剧本”的存在。
我对这场战斗没有任何激情,只是在做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,而并非是决定自己是否应该去做。决定早就已经做下。此刻只是理所当然地履行。
因此,从一开始,这就不是以我为主导,可以获得胜利的战斗。
胜利的契机是存在的,我要做的。只是引导出这个契机。
诺夫斯基那狷狂的表情,已经完全消失于脸上。它此时的平静,一如它非人本性的淡漠。亦或者说,这才是它最真实的模样。它那遮住了上半个脑袋的面罩,开始有一些墨迹污渍般的东西在流动,似乎要构成某种形状。也仿佛暗示着它的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