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,拿出同样面目狰狞的器具。它的动作,和不断滋生的,完全不正常的恐惧交融在一起,就像是要施以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。
正常人是一定会抵抗的吧。但是,我没有抵抗。
我什么反应都没有做。就任由它将这些施为,全都付诸在我的身上。
另一股冷如骨髓的感觉,顺着击穿我身体的“长矛”注入全身。我觉得自己无比虚弱,快要晕厥,意识好似中断了一秒,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,自己正剧烈地扭动身体。
我正被拘束器禁锢在一个石台上,上半身的拘束已经完全扯断。我就在这个时候,意识到这里并非之前看到的幻象,也并非阮黎医生的研究室。但同样也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。
熟悉的景物,熟悉的人物,都环绕在身边。
“这里是……”我停止动作,喘息着,环顾四周,“礼拜堂……至深之夜?”
我被拘束的地方,正是早先被扯入这个噩梦时,那个既是手术房又是祭坛的地方。
昏暗的房间,唯一的光源是一个手臂粗的烛台,红色的蜡烛只剩下三分之一,火光只能照明五米方圆的一块,房间的角落,全都沦陷于黑暗之中。而我就躺在大概是房间最中心的石台上,我借着蜡烛的光,可以看到粗